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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    本站首页  → 地球物理地球化学  →  昆仑河地质人 ——记我在昆仑河的这一年
信息来源:物化探所 发布时间:2019年1月2日 访问频度:16702

昆仑河地质人

——记我在昆仑河的这一年

不抛弃,不放弃。这是地质人的信念。山高路远阻挡不了地质人前进的脚步,我们满怀着无限的希望走进了昆仑河,寻找大自然留给我们宝贵的矿藏,山谷的风夹杂着飞沙走石,敲打着昆仑河地质人年轻的面孔,这种感觉就像父亲训斥孩子时打在脸上的巴掌,就像母亲心疼孩子时留下的眼泪,让人铭记在心永远难忘。远在昆仑河的地质人心会莫名忧伤,他们一面想念着远方的亲人,一面忙碌着当下的生活。他们不抛弃每一位来到这里的兄弟,互相照应,并肩作战,探索着大自然留给他们宝贵的矿藏;他们不放弃大自然的每一个角落,寻找着大自然留给他们富饶的矿藏。

五月离别。临行密密缝,意恐迟迟归。当我打开行李的一瞬间,妈妈犹如出现在眼前,八斤重的羊毛被子,足足十厘米厚的两个褥子,军大衣、毛衣、冲锋衣、毛裤、冲锋裤,这都是她精心准备的。在这个荒无人烟、与世隔绝的地方我想起了亲人,我最思念的亲人你们过的好吗?临走前母亲再三叮嘱:穿暖和,注意安全,实在不行你就回来。而生病的父亲眼里满含着泪花,却告诉我你放心的去吧,家里有我在没事。


六月思念。出队不久不幸的消息就传了过来,父亲病情日益严重,只好住院治疗。远在千里之外的我眺望着家乡,流下了来昆仑河的第一滴眼泪。我想尽快回去,回到父亲身边,可是苍天无情,此时正值汛期,当天的大雨冲断了回家的路。此时已是万般无奈,心急如焚。兄弟们过来劝我,他们陪我说话,让我往好的方面想,我心情才有所缓解,但仍然是一夜未眠。第二天一大早,雨停了,洪水有所消退,我在兄弟们的帮助下,重要坐上了回家的火车,经过一天的折腾,晚上终于赶到了医院,看着病重的父亲,我的眼中止不住地流下了眼泪:他的脸很黄,黄的像草纸一样,整个人跟两个月前比起来已经大不相同。这两个月到底发生了什么?为什么他会如此消瘦,他又吃了多少苦,受了多少罪?而我却不能陪在他身边,我甚至一无所知。陪了父亲几天后,我又不得不返回昆仑河。医院花销实在是太大,父亲看病还需要大量的钱。我想多陪陪父亲,但是我又不能,如果我陪他,昂贵的医药费又从哪里来?


 

七月奋斗。天气渐暖,我们迎来了艰难的小搬家,决定好搬家时间后,就只用了一天的时间来准备。一切精简,帐篷,睡袋,方便面,小铁锹等等各种好用且重量又轻的东西准备齐全后,次日凌晨5点,大地一片漆黑,我们已经从原驻地出发了,乘坐了两个多小时的汽车,来到深山沟口时天才蒙蒙亮。后面约二十公里的路汽车已不能通行,我们只能采用人背马驮的方式将工作生活用的东西搬到临时驻地,也许是捆扎不牢,也许是马儿不听使唤,刚要过第一条河时我的行李就从马背上掉落入河中,大家一起七手八脚捞上来之后发现行李已经完全湿透了,七月的河水依旧冰冷刺骨,每个人的脚踝骨都冻的通红,但是我们别无选择,只能前进,如果天黑之前到不了临时驻地,就将露宿野外。二十多公里的路程,只能靠行走,不停的行走。深山里的天气就像孙猴子的脸一样变化多端,刚刚走了一半的路程,本来晴朗的天空突然下起了瓢泼大雨,来不及躲避,我们身上的衣服被全部打湿,行李也再次被打湿,同行的战友们一个个冻得直哆嗦只能靠抓紧赶路来取暖。就这样,8个小时后我们终于到达临时驻地,大家已经是精疲力劲,疲惫不堪,恨不得倒在地上就不起来了,但是等待我们的还有驻地的搭建,我们还不能休息,只好咬着牙站起来搭建帐篷,等所有的小帐篷搭建好后,才有时间歇上一歇,7月的青藏高原并不如你们想象的热,依然带着寒意,风吹得帐篷嗦嗦作响,一刻也不消停,但是这一晚谁都不会失眠,因为实在太累了。

次日,我们便在这一片新的地区开展工作,本次工作预计计划17天完成任务,17天里,我们带着无限的希望,经历了七月飞雪,体验了马背上的旅程,也踏遍了整个工区。而最为有趣的就是骑马了。由于很多人都是第一次与马儿亲密接触,无法迅速掌握骑马技巧,要想让马儿听话地完成任务更是闹出了很多笑话,尤其是在出工的途中更是千姿百态,有的人骑着马紧紧抓住马鞍子,马往哪走就跟着往哪走;有的人拉住缰绳在原地转圈,半天走不出原来的范围;还有的人根本不敢骑马,全程是趴在马背上的。马背上其实并不舒服,颠来颠去的,就这样,17天下来每个人的屁股都受了不同程度的伤。


八月无情。85日这天我们终于完成任务,骑马从深山出来,准备返回项目组驻地,早晨7点钟开始,因为马匹有限,我们分为两批出发,第一批同事负责将样品先送到20公里外车能到的地方,再赶着马匹回来接第二批进行临时驻地拆卸整理工作的同事。等第二批人来到车前时,已经是下午七点多。七点多我们再分两批人从深山口赶往驻地,一批人骑马,一批人坐车,等走到有信号的地方时已经是凌晨1点左右,这时候我接到了一个电话,是母亲打过来的,她焦急地对我说,医院已经给父亲下了病危通知书,让我马上回家。当天晚上我便急急忙忙赶回家,却未能见到父亲的最后一面,无情的八月已然带走了他的生命,面对他冰冷的身体,我无法想象,这17天里他是怎样痛苦地度过的?在料理完父亲的后事之后,我再一次踏上了昆仑山。

九月雪中行。九月昆仑河地质人迎来了第二次小搬家,本次小搬家持续了一周左右,在这一周里我们经历了大雪的洗礼,从一进山开始,昆仑山就用一场大雪欢迎我们,此时的雪已经不能用轻盈的雪花来形容,直径约一厘米大的雪片重重地拍打在我们身上,不一会所有人都穿上了白色的棉衣,穿梭在昆仑河峡谷之中。我们冒雪搭建临时驻地,手脚已经不听使唤了,中途雪停了,才终于完成了帐篷的搭建。夜晚,当我们所有人都入眠之后,昆仑河又下起了鹅毛大雪,早晨起来才发现鼻子都贴到帐篷上了,外面的雪已经将帐篷埋住了,雪也堵在了帐篷门口。时间紧迫,只好抖一抖帐篷上的雪,起身出工。出工途中又是一场大雪,马背上的战友们都缩成了一团,远远望去都是只见马不见人。雪对你们来说可能是美景,是来年丰收的象征,但是雪对于地质人来说是灾难,是阻止我们完成工作的恶魔,在雪中行走,特别是暴雪中行走,那是别有一番难以言表的苦涩。


笔尖上的十月。是我累了吗?为什么眼角不停的流泪?我拼命的写着,尽管那束光很弱。执着的笔轻微颤抖,快速的描画和书写着各类资料。一年的工作成果都在这些资料上,我们细心的写了又写,看了又看,不想出错,也不敢出错。失之毫厘谬以千里,在画图时我们不敢马虎,画错一毫米就差了许多。于是我们更加认真的书写着,有时候眼角如针刺一般的疼痛,有时候手指如木棍一般僵硬,在驻地那简陋的民房里,丝毫不敢怠慢,因为我知道,我们前面吃过的苦,走过的路,都将在这些纸上一一展示,我们不能将前面流过的泪,受过的伤在这最后一刻化为灰烬。


攀悬崖,跨险滩,地质人不曾畏惧。顶风雪,冒严寒,地质人不曾退缩。昆仑河的每一位地质人,都值得被赞颂。


供稿:苟生伟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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